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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過大鵰嗎

APH/米子分

  「吾愛,你記否那個美好的夏日清晨   我倆看到的東西:   在小徑拐彎處,」

  「一具潰爛屍體,橫臥碎石滿布的路上。」   慵懶卻在糜爛空氣中意外清澈的聲線替他接了下去,阿爾弗雷德撐起被海洛因壓的沉重的眼皮,他挑起眉,想看清對面的人長什麼樣子,昏暗的室內燈光搭上繚繞的煙霧,混沌的腦袋只能勉強認出暗褐色的髮絲和正坐著的姿態,大麻煙的香氣擴開在房間,宛如挑逗般一跳一跳刺激著他的大腦,他試著使自己清醒點,對方看著他,發出了似有若無的咯咯笑聲,又吹了口手中的大麻煙捲,幾乎帶著輕浮的調情意味。   「波特萊爾。」   「你知道?」他調了條自己的坐姿,好讓看起來至少跟對方一樣懶散的得體,毫不介意原先還倚靠著自己的女性友人因為這一挪而幾乎整個人快垂到了地板上,金色的捲髮與暗紅沙發成了鮮明的對比,高跟鞋踩著散落一地的藥物多數間都化成了粉塊,青年拿起一旁矮桌上的紅酒,示意性地送向嘴邊,腥紅液體順著好看的薄唇落了下來幾乎沒幾滴進到嘴裡,廉價紅酒在衣上烙下點點斑漬,但他顯然並不怎麼在意,對面的人此刻笑聲中的愚弄卻使他有些惱火。「看不出來你會知道這種事。」   「我也挺意外你竟然知道......美國佬腦袋什麼時候除了噁心的速食產品還裝下了點文學氣質?」   那聲回應亦褒亦貶,阿爾弗雷德甚至在這樣不合常理的畫面下幾乎想發笑,但惱人的嗡嗡聲震的他無法思考,旁邊人吵雜的笑聲現在才傳進耳裡,酒精衝腦的不適他甚至有些想嘔吐。一股衝動驅使著他站起身。   「嘿、你是義大利人?——我是說,你知道我?」   「南義大利人。」青年開口糾正了他。   隨便啦,那都一樣。阿爾弗雷德一點也不在乎的想著。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咳呃,咳。」   往對方臉上吹了口煙,那人手中挑著的大麻香味和刺鼻菸草全都撲上了阿爾弗雷德的臉,辛辣的氣體刺得他不得不舉起手以躲過那些朝他迎面而來的挑釁。   「哦shit......往別人臉上吐煙就是你初次認識別人時的做法?真他媽的。」   「別老在那裡罵罵嘞嘞的。」   他說這句時阿爾弗雷德滑稽地用手擦了下臉,像他壓根沒打算參與這場僅剩性愛與酒的派對一樣荒唐。   「你欠我一個道歉或其他什麼的。」

  義大利男人站了起身,故作正直的西裝褲襯出前傾時的美好曲線,他用拿著菸的那隻手勾上了美國青年的脖頸,刻意貼近的距離讓那點菸灰和著零星火花通通灑在他頸後的領子上。 「噢不,」羅維諾‧瓦爾加斯笑了出來,口中的香氣宛若可惜地在近距離的接觸用熱度包覆他的耳根也像過短菸頭的燒燙,曖昧誘惑著阿爾弗雷德。 「你是我見過最像個娘們的美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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