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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拿鮭魚當作晚餐

APH/米英+英倫兄弟

  「他一直認為你大概是我們之中最期待聚會的人了,親愛的。」   「……不要那樣叫我。」   英國過了好一會才吐出了這句話。大家都知道他和他的兄長們一向都不是處的很好,但尤其是愛爾蘭。他從來都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個人才恰當。他會跟蘇格蘭大吵大鬧,威爾斯跟自己總是不那麼融洽。但他的哥哥們在要惡整自己時通常都是採取一種……比較直接的方式。只有愛爾蘭不同,他永遠不會明確說出他希望什麼,就像他曾經在他年紀還小的時候把森林抓來的昆蟲加進自己的午餐中一樣。他不太想去回憶那時候到底是什麼狀況了,他記得蘇格蘭露出了也覺得這樣很噁心的表情看著他們兩個,愛爾蘭掛著一如往常的笑容繼續吃著他的午餐;亞瑟猜測或許他只是喜歡看見自己崩潰的模樣。但愛爾蘭從來沒有真的說過他以亞瑟的痛苦為樂、或是在那些針對亞瑟的惡作劇中他特別偏愛有蟲子的把戲。噢他當然不會說,真是廢話。   亞瑟一直有試著不去太明顯地表現出他對愛爾蘭的微妙態度,他想愛爾蘭早就知道了,很難會有人從那些惡劣的相處度過後還能完全表現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至少不是他。而且那些人面對的也不是愛爾蘭。   「我並沒有……我是說,我們只是四年會有一次的一起用餐。」   「就像奧林匹克。」美國突然說。   「喔對沒錯。」蘇格蘭說。「他真聰明。」   「他真的是你哥。」美國說。「你們還真是像到不行。你就像他們幾個的集合體。」   「哦閉嘴美國。」英國惱怒地打斷美國諷刺他的話。這糟糕透了,就像一場在比賽誰的幽默感最容易激怒另外一個人的活動,他不得不承認這在大多數時間會是他拿手的項目,但實際聽見從其他人的嘴巴說出來比自己取得優先權來得讓人討厭多了。   「那些邀請函只是一種禮貌。反正你們也從來沒回過。」   「就像我寄給你的一樣。」美國說。   「拜託你安靜一會好嗎。」英國說。   「我們現在一定要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嗎?」   「這取決於你,英格蘭,你以為我想在這裡陪你和你的小男朋友進行這種愚蠢的笨遊戲?」蘇格蘭的口氣不是很好。   「他不是我男朋友——」   「我不是你男朋友?」美國大喊。   「不、我不是—你……美國,我的意思是、天哪」   「我的天!亞瑟!我們會私下見面、接吻、做愛,你還會趁會議的休息時間偷偷跟我說我們為什麼不在——Ouch!」   「抱歉,我手滑了。」從廚房走回來的威爾斯放下茶杯。   英國不知道他該先擔心美國大概會被燙傷了的肩膀和被茶水浸濕的頭髮,還是該慶幸美國沒有把剛剛那句話說完。他突然想到他其實以前也對蘇格蘭做過這種事,只不過那是在他們有次爭執時蘇格蘭差點用酒瓶砸破他的頭,而自己把整套茶具包含剛泡開一壺早餐茶的漂亮茶壺摔到對方的頭上。   一旁坐著的愛爾蘭在那之後沒說幾句話,亞瑟希望他現在最好沒有在想著任何東西、或至少說點什麼,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看著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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